第3集:华汽动员全厂支援五改七
葛太平喝多后吐了一走廊,次日杨母起来看到,立即叫嚷起来,艾母直言就属她的声大,杨母怀疑就是艾长安吐的,杨母称自己的儿子喝酒就从来没有吐过,而且他要去北京建筑工地上班了,杨母可下找到了机会,她嘲讽艾长安真有本事,都能到北京工地上干活了,自己的女儿也就上了个大学,下一步要去上海工作,气得艾母撞开杨母走了过去,杨薇薇上前劝说母亲不要生气,她找来东西打扫走廊,葛太平看到后匆匆跑过来,一边讨好似的跟杨薇薇搭话,一边承认自己有吐酒的嫌疑,杨薇薇对艾长安有成见,葛太平急忙表示自己跟艾长安要划清界限。
葛厂长和周书记组织召开了全厂中层干部以上会议,葛厂长在会上讲四点,一是军区这个月不会向华汽下达五吨重的订单;二是部队再也不会向华汽下达五吨重的订单;三是五改七的时间由一年改为六个月,如果成功,华汽转型,如果失败,就地解散。杨会计马上提出所有经费只够维持五个月的,葛厂长挥手制止了他,然后他讲了第四点,提出中层以上干部继续停发工资,普通工人推迟发放一个月,伙食费除了新来的大学生外,每人每餐下调一毛,全力攻关打赢这场胜仗。沈总工询问周书记,苏联的这种类型车改型时间要多久,周书记曾经去苏联的汽车厂实习过,他回答要有五年时间,沈总工觉得华汽要用三年时间完成五改七,这并不是打硬仗,而是把打仗当成了儿戏。
葛太平告诉艾长安,他和孟和平因为偷驴的事被厂里开除了,艾长安拦下了张贴告示的人,然后带着告示向华汽会议室冲去,葛厂长正在讲全厂的年青人必须要参与进来,包括新来的大学生和直接进翻译组的杨薇薇,这时,艾长安便闯了进来,他以这种独特的方式参与了进来。艾长安揽下了所有责任,请求葛厂长不要开除孟和平和葛太平,要处分就处分他,葛厂长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直言他并不是厂里的职工,连被处分的资格都没有,周书记站起来向艾长安抛出橄榄枝,想让他进试车组,可艾长安却表示他没有兴趣,艾陕北当时气得嗓子冒火。
华汽食堂,大学生们的伙食比普通员工的要好,工人们没有那么高的觉悟,大家非要找厂子讨要说法,刘青青解释说大学生们只是多了点肉沫而已,葛厂长给大家做思想工作,大学生们就像是在火车头里工作,只有他们吃好了,才能带领大家一起向前冲,徐弛当即提出下调餐标,与大家统一标准,这让那些因为伙食而闹事的工人闭上了嘴,艾长安不由得对徐弛刮目相看。
有人想安于现状,觉得以前的工作也挺好,没必要像现在这样非要搞得大家这么紧张,沈总工告诉大家,五吨车已经面临淘汰,如果五改七不能转型成功,下一步被淘汰的就是华汽。周书记提到延发工资的问题,中层干部的工资已经停发三个月了,还要继续停发下去,因为华汽的家底太薄了,这样做就是要紧缩开支,全力支援五改七,这样华汽才有出路,周书记当场提议搞一次大募捐,号召大家捐款捐物,他的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。沈夏看到艾长安转身离开,她觉得艾长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大家踊跃捐款,王富贵捐了二十元,却被他妻子给要了回去,当然理由也足够充分,孩子正长身体,却一点营养都没有,还要交下学期的杂费,李志强把辛苦攒下来的粮票都捐了,请求让食堂稍稍改善一下伙食,艾母捐了四十五元,杨母和杨薇薇代表杨家一起捐了四十七,力压艾家一头。球场上,沈夏找到艾长安,询问他能不能留在华汽,艾长安有不得已的苦衷,但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,说自己在北京一个月能挣上一百块,可在华汽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赚到,沈夏质问他,华汽、七剑和她加一起都比不上他的一百块钱,然后非常生气地走开了。
艾长安去送夜宵,说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了,实际上他就是想告诉沈夏一声,他给沈夏准备了一份辣椒炒肉,结果被沈夏给了徐弛,艾长安想拿出口袋里的信,最终还是揣了回去。艾长安给父亲送饭,可艾陕北一肚子火,哪里吃得下去,结果就是他被艾陕北教训了一顿,艾长安走出车间,恋恋不舍地坐上了汽车,可他还是对点火动作有强烈抵触,最终无奈地下车离开。
第二天一早,沈夏看到门口有一封信,是艾长安的告别信,他称自己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,沈夏想不明白那到底是因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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