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集:武思月和百里弘毅精心布置
申非赶着马车拉着百里弘毅和柳然继续赶路,柳然因为劳累过度靠在百里弘毅的肩上昏昏欲睡,百里弘毅却异常清醒,他把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捋了一遍,却理不出头绪来。
高秉烛来向李译忱复命,安白檀拦住他,质疑他不及时汇报若庵的下落,还违反规矩私自去抓人,高秉烛赌气转身要走,安白檀对他苦苦相逼,高秉烛担心联昉内奸通风报信,所以没有上报,他声称已经掌握了内奸的线索,安白檀只好带他去见李译忱。
高秉烛在若庵家发现一个毕罗肆专用的钵,怀疑钵是若庵和内奸联络的信物,毕罗肆每天把卖不出去的食物都会施舍给僧人和乞丐,若庵拿着钵来毕罗肆领食物,就和内奸接上头,李译忱派安白檀去查负责施舍食物的人。高秉烛向李译忱汇报了百里弘毅被春秋道的人袭击,抢走他在林仲家找到的羊皮卷残片,并把上面的两句口诀说出来,李译忱也猜不出那两句话的含义。
官府的衙役把悬赏捉拿高秉烛的告示扔在地上,把新的悬赏告示贴上去,武思月从此路过捡起来,不由地想起她和高秉烛相识以来一幕幕往事,又想到高秉烛已经斩断情丝加入联昉,武思月心里说不出的酸楚。
武思月回到内卫府,无意中听到武攸决求杨焕帮她提亲,武思月刚想进门,李北七急匆匆赶来把她叫走。安白檀很快查出联昉神足张群有重大嫌疑,就把张群抓来审讯,李译忱和高秉烛在屏风后面旁听。安白檀对张群威逼利诱,张群一问三不知,安白檀气得咬牙切齿,对张群严刑逼供,张群交代他不认识若庵,他只认钵不认人,而且拿着钵来接头的人每次都乔装改扮成不同的形象。高秉烛断定联防内部还有内奸,劝李译忱尽快清理,李译忱发誓要把他们连根拔起。
百里弘毅和柳然顺利回到百里府,芸芝开心不已,她看到百里弘毅和申非都受伤,赶忙过来对柳然嘘寒问暖,百里弘毅有急事要出去,让柳然先回家,他独自一人去工部找张监修,有人偷偷跟踪百里弘毅,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。柳然发现家里多了很多陌生的佣人,她清楚地记得已经遣散了家里的丫鬟和家丁,芸芝说明这些都是百里弘毅安排的。
张群是联昉神户,神户是负责搜集整理情报的,高秉烛和李译忱都觉得若庵策反了不止一个神户,神户名册存放在万象殿,而且都是用密文记录的,密文是圣人按照“乐书要录”为索引编制的,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见到神户的名册,李译忱感觉不寒而栗,没想到内奸已经深入联防内部,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若庵侥幸逃生,悄悄来向春秋道掌秋使复命,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宋凉和柳襄身上,掌秋使拿出羊皮卷残片,若庵吓得连连求饶,掌秋使接到情报,得知百里弘毅去找工部的人,她派十六夜盯紧百里弘毅,不管他去见谁,找机会把他杀了。
柳然和芸芝在长廊闲聊,有一个家丁突然慌里慌张出来,柳然从来没有见过他,他自称顶替受伤的何四,今天第一天来百里府,柳然意识到情况不妙,立刻去找百里弘毅报告。李译忱让安白檀给高秉烛安排了一间专用的书阁,方便他查案,高秉烛从安白檀口中得知善巧永远不可以离开万象殿,因为善巧堂掌握了联昉太多的秘密,而神足和间风不允许进入万象殿,高秉烛因此推断窃取名册的就是万象殿的善巧。
高秉烛把韩冬青离开万象殿当晚值守的四个善巧一起叫来,他们分别是黄钟,夷则,姑洗和小吏,高秉烛让他们如实回答那一晚的行踪,他们很抗拒,觉得高秉烛无权调查,高秉烛怀疑他们心里有鬼。小吏一五一十汇报了事情经过,当晚,韩冬青收到一封密信,就去找黄钟求助,小吏清楚地记得安白檀从千木阁出来也遇到韩冬青。
高秉烛派安白檀把万象殿所有名册都拿来,安白檀口口声声称她都查过,高秉烛不放心,逼她把一千多个名册全部拿来。柳然来给百里弘毅送饭,好奇打听他的行踪,还凑过去看百里弘毅在忙什么,百里弘毅对她避之不及,谎称要休息了,让柳然先走,柳然猜到他在奁山查到了线索,百里弘毅不想说,强行把柳然赶出去。
百里弘毅约了张监事明天在留白楼见面,他让申非留在家里保护柳然,申非才明白百里弘毅为何对柳然那么凶,就是担心她有危险。紧接着,百里弘毅派人把他去留白楼的路线交给武思月,原来,这是武思月和百里弘毅精心设的圈套,百里弘毅要拿自己当诱饵,引春秋道的刺客上钩,武思月提前布置人手包围留白楼,想趁机把他们剿灭。
安白檀把名册全部拿来,高秉烛首先查加入联昉三年以上的人,还派人把不是从书吏做起的人都筛出去,高秉烛分析如果内奸想要掌握所有线索,就会从最底层的书吏开始做起。经过层层筛选,高秉烛最后锁定了几个人,把这几个人的资料找出来,高秉烛发现黄钟当天曾经三次进入案牍库,安白檀极力为黄钟辩解。
武思月安排妥当,突然接到武攸决的命令,武慎行明天要出行,紧急抽调所有外勤内卫,武思月顿时傻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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