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集:程亦治升任钱庄掌柜
脸瓜子按照事先和程亦治约定好的计划,他在谭伙计面前说了程亦治很多坏话,谭伙计对他放松警惕。由于有人在背后做空,导致公债一夜之间崩盘了,吴丽姿第一时间来戏院通知查理,查理早就料到有这一天,他早就把公债抛售了,吴丽姿趁机求他帮忙认识一下白面魏德隆,查理不想招惹魏德隆这样的人,只是透露了他去赌场和青楼消遣的时间,吴丽姿暗下决心,要找魏德隆报仇。
吴丽姿找放高利贷的仇老板借了800块大洋,仇老板答应不收利息,限期十八天还清。程亦治悄悄去黑市暗访,他和吴丽姿擦肩而过。徐掌柜向黄如虹汇报公债做空导致的损失,程亦治突然来见黄如虹,揭穿徐掌柜和万协理合谋贪腐公款的丑行,万协理百般狡辩,程亦治以林掌柜米行的账本为证,徐掌柜百般推诿不肯拿出来,程亦治从柜子里翻出账本让黄如虹过目,上面写明了林掌柜只向隆盈钱庄借了一千块大洋,可徐掌柜和万协理却栽赃陷害程亦治给林掌柜放款3000块大洋,借此弥补钱庄的亏空。
黄如虹当即决定让程亦治出任静安分号掌柜,整顿钱庄的不良风气,程亦治自然求之不得。吴丽姿来到大西洋俱乐部,主动接近魏德隆,为下一步计划做好准备,紧接着,吴丽姿就来找查理,查理教她赌博的技巧和秘籍。
真真桐油厂的高厂长来隆盈钱庄借钱,程亦治对桐油生产和加工不了解,就去图书馆查资料,吴丽姿正好也来图书馆借书,她想去和程亦治打招呼,可最后还是忍住了。程亦治来找小铃铛,让她连夜赶制一件长衫,好朋友们得知程亦治升职了,一起来向他祝贺,程亦治给他们一些钱去买零食。
吴丽姿和魏德隆一起赌,她一连输了好几局,把借的钱全部输光了,魏德隆赢完钱就走了。程亦治一早穿上新长衫来钱庄走马上任,他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。吴丽姿身无分文,只好再来找仇老板借高利贷,仇老板担心她如期还不上,查理及时赶来解围,吴丽姿决定铤而走险要毒死魏德隆,求查理帮忙找一种无色无味的毒剂。
经过程亦治缜密调查和走访,再次给高厂长追加3000块大洋,劝他扩大生产规模,高厂长对他感恩戴德。程亦治来找林掌柜,当面说出他是林寿米庄老板的私生子,林掌柜不想提这段屈辱的过去,程亦治感同身受,他从小就被人骂野孩子,程亦治知道林掌柜感念父亲生前的关爱,即使被林寿米庄百般压榨,他依旧坚持不换招牌,程亦治鼓励林掌柜和林寿米庄对抗到底,而且他已经拜托贝当钱庄的关协理,暂缓对林寿米庄放款,林掌柜顿时信心倍增。
林掌柜透露脸瓜子被馥香堂扣下了,他赶忙过去救人,脸瓜子发了工钱来这里买醉,结果身上的钱不够,老板娘露珠儿扣着他不许走,程亦治交钱把脸瓜子解救出来。高厂长买了新设备,程亦治帮忙调试,终于生产出合格的桐油,高厂长激动地热泪盈眶,对程亦治感激不尽。程亦治承诺静安分号做他坚强的后盾。
程亦治来看吴母,给她买了两瓶药,吴母送给他两盒点心,程亦治刚想离开,仇老板突然带人上门催债,程亦治了解到吴母的女儿借了钱还不上,就假装是吴母的儿子,谎称借钱的人搬家了,仇老板带人匆匆离开了。吴母知道女儿为报仇借了高利贷,她很痛心,让程亦治先走,她想和女儿好好聊一聊。
查理很快找来毒剂,吴丽姿想今晚就把魏德隆毒死,然后带着母亲离开上海。程亦治回到钱庄的时候,黄如虹的太太廖蓝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,要给程亦治介绍对象,拉着程亦治陪她出去散心。吴丽姿一回到家,就遭到母亲劈头盖脸的训斥,埋怨她不该为了报仇去借高利贷,吴母因为急火攻心又开始心绞痛,吴丽姿赶忙拿药,可为时已晚,母亲已经气绝身亡,吴丽姿伤心地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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